的,觉得很对不起她吧。
如果我没有想起一切,如果我永远都只是司徒若怜,他又会如何?永远也不会告诉我,不会向我解释他为什么对这两个人都是真心的,变着不同的法子,要我嫁给他。
然后拼了命的对我好,让我忘掉他的不好,安安心心的和他在一起。
我最是讨厌什么逼不得已,什么苦衷,什么事实不是那样子的。
对我来说,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没有什么理由可讲。
就像二哥说的,辜负了就是辜负了,没有什么可以为自己辩解的。
许久,他又问了一句,“你头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
想到有关记忆的事,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怎么会有两段记忆?”
“是翛阳。”
和我猜想的一样。
“你别多想,你不是冒充的,你也是若怜。”
“这个事,说起来比较复杂,和他身世有关。等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见见他,让他亲口跟你解释。”
“还有,娄翊航...我已经派人,送他回南越了,不会伤着哪里的。”他自嘲道,“毕竟,我还欠他一条命呢!”
他从前,明明是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