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接喂我吃了。
晚上睡之前,他还很好心的念书给我听,我觉着无趣,他便又重操旧业,吟起了笛子。
不知是不是现在心镜儿不一样了,我一点不觉得烦,认认真真的听着。他也是惊了,打趣我昏迷了一下,醒来就跟换了个魂儿似的,嘴没那么琐碎,还不像以前一样嫌弃他了。
我就笑笑没说话。
我能怎么说呢?说我真的是换了个魂儿,还是说我觉得自己有两个魂儿,我既是南越的苏缱儿、又是北凉的司徒若怜。
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我只是觉得,和南越的那些个人比起来,北凉真是好太多,虽然我也不止一次这样觉得,可是这一次确实是太打心底儿发自肺腑了。
如果我是苏缱儿,真是羡慕司徒若怜。
如果我是司徒若怜,就真是心疼苏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