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得谢谢我自己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方才一直在说别的都给忘了,此刻刚想起,迫不及待开了口,“对了,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
“你父皇...”刚开口,剩下的话就卡在了喉咙。这两个字,于他而言太过沉重,是给予了他生命的人,也是害了他半生的人。
不过他听到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静静地等着我说下去。
“嗯?”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手指。
我改了口,“不是,娄郁旬...这么多年,有害过你吗?”
他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不曾。”
“他有特意帮着慕容家对付你吗?”
“不曾。”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不一样的话?”
“不曾。”
每一个问题,他都回答的毫不犹豫,回答的干脆。
我又问道:“他...他当初...他是没想要害你的对不对?”
这下他犹豫了片刻,稍稍想了一下,最后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一个模凌两可的回答:“或许吧。”
我脑子里记着当初四哥说的那些话,其实当时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