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是最喜欢听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了,不管是南越的北凉的还是木兰的,江湖中的还是朝廷的,他都爱听,恨不得有人没日没夜的可以说给他听。
如今榭昀主动来说有奇事,他可不乐得快要跳起来了。
几人都坐到了后院的小亭子了,四哥觉着干听无趣,还拿了一些吃的和酒过来,说这样听着更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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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司徒夜尘,最近确实是有些不正常了。
“慕景,母亲怎么样了?毒解了吗?”
这才应该是正事。
四哥幼稚的冲我翻了个白眼,我懒得搭理他,便听慕景说:“已经无碍了,休养两天就好了。”
“那便好。”
榭昀说,前两天,京中有一位小乞丐给他传递了一个小信笺,那乞丐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浑身都脏兮兮的,拉着他就塞到他手上,说是宫里的人带给他的消息。
他当时下意识地就以为是静妃,也没多想没多问,接过信笺回去了才拆开来看。
可是后来才知不是静妃,因为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和一处京郊的住宅地址。
内容里说,慕容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