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等到两个人的气息完全交合在一起时，白灵就放弃挣扎了，凌霄是真的对白灵动了很深的执念，身上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往白灵身上送，等对方身上的灵力彻底稳定下来足以支撑她的时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此刻的白灵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脸色带着红润的光泽，就像是吸食了阳气的妖精，而凌霄的脸色却是惨白了些，他流失的不仅是灵气还有精血，气息就有些不稳了，只是脸上带着异样满足的神采。
她终于是他的了，以后都是他的了。
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浑身上下都是暧昧过后的痕迹，想到刚才的极度愉悦，轻轻地抱紧了身下的人，感觉到对方似乎颤抖了一下，手在对方后面摸了摸：“没事了，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我会对你好的。”
白灵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任由对方抱着，身上各种各样的感觉传来，这是她的第一次，这样的感觉，她，她感觉到自己该气愤的，但是发现这样的感觉却是很少，反而更多道不明的情绪。
凌霄只觉得白灵是累了的，他同样也累了，身体流失太多能量，为了护住她，他身上灵力几乎去了一半。
只是这些都值得，他感觉到自己的执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