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下的!”艾子申闭着眼睛嘟囔着。
刘涛也不理会他,只当他说得是醉话,然后他去了公子清浅的屋子里。
公子清浅现在已经初步断定那修罗隐士馆的大长老是大宛国秦相之子了,但是他需要确凿的证据。
刘涛已经给公子清浅铺好了被褥,放下了帘幔。
公子清浅缓缓地褪下衣衫递给了刘涛。刘涛给公子清浅胸前的伤口涂抹上了无痕膏。
公子清浅的伤口太深,以至于结痂处的皮肤皱在一起很难看。公子清浅自己都不愿意多瞅上一眼。
“炫飞的无痕膏多涂几次,这伤口的皮肤定能复原。”刘涛知道公子清浅很在意自己的皮相。
“好了!去耳房歇着吧!”公子清浅看着刘涛,心存感激。
“我习惯在外面!”刘涛说完,熄了烛火走出了屋门。
刘涛飞身上了屋顶,却不料上面还坐着一人。
刘涛剑指那人的喉咙。不料那人一抬头,刘涛便收了剑。
“公主三更半夜跑到这里做什么?”刘涛警觉地看着慕容雪。他刚才幸亏没和公子清浅多说什么?这慕容雪的轻功当真了得!
“坐!我喝得有点多,睡不着!”慕容雪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