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以后如何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
阎学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其他几个人按回了椅子上。他有些颓然的说道,“我哪儿做错了?我明明也在会场里面,凭什么把你们都留下却独独开除了我?”
袁牧野听了就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说,“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路总走后你去了什么地方?”
阎学斌听后神 情一僵,吭哧了半天才红着脸说道,“我去了路总办公室……”
“你找他说什么了?”袁牧野道。
“我……我就是找他说,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阎学斌说道。
袁牧野:“比如呢?”
“…………”阎学斌瞬间就愣住了,他似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袁牧野一脸无奈的摇头道,“咱们路总是军人出身,他的性子是最讨厌那种遇事推脱责任的人,相反敢于承担责任的人则最容易被他赏识。昨天那件事儿咱们的处理方法的确经验不足也不够专业,这一点路总心里很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心里更清楚。如果之前他问我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先把自己摘清了,那我们几个现在也全都没资格回家写检讨了……你懂了吗?年轻人,谁都年轻过,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