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刀柄,冷冷地问。
李莽牛痛得直哆嗦,却又不敢乱动,绝望地哀求道:“别,别拔,我自己叫医生。”
“就这点小伤,用得着叫医生吗?”胡杨冷笑了一声,伸手就把匕首给拔了出来。
李莽牛哪里忍得住,再次失声惨叫,可能叫得太过大声,已经完全变了声调,甚至已经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了。
牢房外面,吕军走了进来,正好听到他的叫声,不禁有些满意,但他却板着脸,叮嘱那两个送胡杨进去的警察:“李义
明,张陌,你们有没有告诉李莽牛?教训一顿就可以了,别把人整死,上面随时有人下来提审!”
“好,我这就去告诉他。”李义明快步走向了里面,嘴里却又嘀咕了句,“这小子是什么人?居然惊动了上峰!”
吕军转头看了一眼,低声问:“会不会真抓错了人?这小子根本不禁打,才进去一会儿工夫,就被人整得大呼小叫起来了。”
张陌陪着笑说:“头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李莽牛的手段,他以前打地下黑擂台时,经常把人打残,他现在要收拾谁,绝对可以活活地把人剥一层皮下来,没有人扛得住!”
李义明走到牢房门口,里面比较混乱,有人坐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