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锋利的尖刀,闪着冷浸浸的寒光!
按理说,普通人见到锋利的刀剑,都会被吓得不轻,但是,吴新兰哼了声,竟不屑地说说:“你吓唬谁呀?有脾气就杀了我呗……”
涮!涮!涮!
胡杨挥刀就劈了过去,吴新兰惊叫起来,却又闭上了眼睛。
几秒种过后,胡杨收了刀,刚才还满头黑发的吴新兰,此时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地癞子,头发几乎都被胡杨给削掉了,掉了一地。
吴新兰睁开眼睛,感到头上凉嗖嗖地,下意识地伸手一摸,顿时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起来。
“杜玉儿,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你伙同外人来欺负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她正撒着泼时,突然停了下来,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立时变得木讷起来,眼神 有些呆滞。
胡杨弹了下手指,心说:这泼妇真不好对付!
他刚才往吴新兰的脑门儿扎了一根带着特殊药液的银针,心里还有点小郁闷,对付一个并无半点功力的普通女人,竟然要采取这样的非常手段,将来若是传出来,似乎也是件很没脸面的事情。
“你把她怎么了?”杜玉儿紧张地问。
“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