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宁动气的说:“听到没有!”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起点头如捣蒜般的说:“听到了听到了!”
“那还不赶紧起来!”
两人又连忙起身。
看两个人都起来了,淑宁这才顺了气,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再次问:“说吧,到底什么事?”
随后又说:“快半夏,再折一下,这袖子太麻烦了,要不你给我剪掉行不行?”
半夏赶紧继续整理袖子,银珠低着头红着脸,快哭了似的说:“小姐,是奴婢看幻组的人都跪在廊下,奴婢一时心软,才过来同小姐求情,可奴婢又知自己逾越,情急之下,不知该不该说,这才,这才……”
“一直跪在廊下?一直是什么意思?从昨天到现在?”齐淑宁惊呼。
银珠点点头。
齐淑宁这下袖子也不折了,赶紧冲出门去。
“哎,小姐您慢点!您小心啊!”
齐淑宁昨天与唐锦年说的话没有一句虚话,也不是全然因为银珠求情才叫住唐锦年。
她知道,在这古代,人命如同草芥,主家对奴才奴婢的生命是予取予夺的。
所以,她才会说,她不想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