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会种地,多少佃给佃户的,长工又是多少银子请的,衣食住行都管什么,这些都没人知道啊。
如果,像王地主家这样的人,这样的有心人,挖空了心思的想要坑我们,那他能做的太多了,而我们的损失,也将会是无法承受的,当然啊,这是我认为。”
听了齐淑宁的话,唐锦年沉默了。
他自问,他从小早慧,早早的,便开始布局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计划,培养自己的心腹和在各国的朝堂上安插自己的钉子。
可是,当时他就知道,他活不过二十岁,他的毒每每折磨他的时候,他都是不甘心和绝望交织在一起。
尽管如此,他从未想过,如何抵挡风险,如何处理后面的问题。
当初,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确实是留下了锦囊,是后面的布置,可是布置的仅仅只是几件关键问题。
大事办好以后,估计那些人散的散,走的走,也就那么回事了。
不得不说,淑宁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宁儿,那你说的这个抗风险能力,又是如何提高呢?”
齐淑宁想了想,说:“我听说过这样的一个故事,你参考一下。
曾经,有一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