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会连累我们。”
“族长,少爷跟你们可是一家人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少爷有个什么好歹的话,你们也得不到好啊。”
余管家语重心长的说道,“而且这些年,各家在我们这拿的钱,少说都是几十万两的,族长,家主每年孝敬您二十万两,六年来就是一百二十万两,大爷这些年,在家主那里拿了六十二万七千八百两,三爷拿了四十七万五千九百两,四爷拿了六十万一千四百两,五爷除了打了十万两的借条,还拿了八十四万二千二百两,六爷虽然只拿了三十万两,但是期间开铺面从我们这里拿货,全部没给钱,折算下来,也有近百万两,七爷就更多了,为了支持七爷做官,我们家少爷前前后后花了五百万两银子,如今少爷有难,只是让大家凑一百万两,都不肯吗?”
“余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我们不肯吗?
我们不是说了吗,不是不肯,是没钱,百里家的生意都是笙默在管,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我们拿钱,那拿的是我们应得的,我们也是百里家的一份子,该拿!”
族长厚颜无耻的说道,“但是笙默管理不善,导致百里家欠了这么多债,我们没有问责他,已经算是极好了,他倒好,自己闯了祸,还想我们帮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