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让人给灌下去,同时给张起灌了一枚,只是并未拔掉张起身上的银针,直到张起嘶喊到嗓子沙哑,双目充血,才将银针拔下来。
牛千户咽了咽口水,据说这个小姑娘是洛知府的媳妇儿,应该是童养媳吧,只是谁家童养媳这般厉害的,竟然前来审问犯人,还是这样的硬茬子。
月云兮让人把张起一并放下来,让两人坐下,也不说话,就坐在一旁打瞌睡,大概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月云兮睁开眼:“差不多了。”
“阿九?”
洛清绝疑惑的看向月云兮。
月云兮拿出针包,手速极快的扎在两人身上,然后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按住一人的腕脉:“现在问吧。”
洛清绝眸光微动:“盐仓里面多出来的盐,是私盐吗?”
“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官盐。”
“盐仓里面多出来的官盐是否跟官盐屡次沉船事件有关?”
“是。”
漕运使白舟迟疑了下,回答了,但是张起却在挣扎,似乎是不想回答,可是他越挣扎就越痛苦,药效也就越重,良久,张起放弃了。
“是。”
“官盐沉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