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青狼骑,也没强到哪里去!”
“玄甲骑的弟兄那阵列如墙,当真厉害!什么时候咱们也操演起来?”
“这瞧着却是难!没有几年的浸淫习练,不能心志如铁,哪里能做这样密集阵列的冲击?”
“玄甲骑弟兄都能做到,咱们恒安甲骑难道还能差似玄甲骑弟兄?都是马邑的好男儿!”
“咱这算是服了,步战马战山战,玄甲骑弟兄样样来得。守得稳攻得凶,也不知道乐郎君怎么调教出这样一支军马的。这些弟兄,过去那些年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为何不早早投军,咱们并肩厮杀?去岁有他们的话,那什么执必落落,就早该留下了,今年这什么执必贺,哪里还敢深入?”
“乐郎君着实是天人!咱从军十几年,在马邑郡什么样的阵仗都见识过了,还去援过雁门郡,去救大业天子。见识的英雄人物也着实不少。如乐郎君这般的,实在是未曾见识过。有这般人物在马邑郡,在恒安鹰扬府辅佐刘鹰击,这马邑郡还不如铁打的一般?突厥人算什么?王仁恭又算什么?”
“乐郎君何在?乐郎君何在?”
多少恒安甲骑大声呼喊着,都在找着徐乐身影。全金梁也浑身热血沸腾,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喊出声,满心委屈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