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重创,执必部也元气大伤,一时之间,执必思 力仿佛就洗干净了原来少汗地位带来的轻率浮躁,一下就沉静下来。
脚步声响动,缓慢沉重,正是执必贺走了进来。
执必思 力抬起头来,就见掇吉举着烛台,引执必贺而入。烛台光芒之下,执必贺白发苍苍,弓腰曲背,已然苍老得不成模样。
执必思 力尽力挤出微笑:“父亲。”
执必贺从掇吉手中接过烛台来,放在榻侧,摆了摆手,掇吉就行礼退了出去。
执必贺满脸俱是慈祥之意,在执必思 力榻上坐下,试试貂皮被褥:“可觉得冷?伤口还疼么?”
执必思 力侧耳倾听着掇吉走远,这才压低声音道:“父亲,不用担心孩儿。这几日,为何不见失巴力与可尔奴?”
执必贺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执必思 力皱眉:“军心已经动荡到这等地步了么?”
执必贺沉重开口:“只要一旦撤军,征集而来的各贵人所部,必然解体回返各自牧场。而直属所部,又在失巴力和可尔奴父子掌握之中。这几日父子两人就在各百人队中走动,招揽人心。不知道到底想做些什么……”
执必思 力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