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那团草又不动了。时古狐疑,用跟棍子把草拨开......
“啊!!!”
时古尖叫出声,跌坐一旁——那草下面,竟然藏着一个人!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不知是死是活。
缓了好一会儿,时古用棍子捅了捅对方:“喂!醒醒!你死的活的啊?”小姑娘毕竟年纪小,饱受惊吓,这会儿声音都是颤抖的。
男人身体动了动,悠悠转醒。半死不活的看了一眼时古,又昏过去了。被他那样一看,时古却镇定下来:活的就好!
快步走过去,时古一触到对方身体,就差不多知道他为什么会晕了。男人浑身像是燃了火,滚烫滚烫,不消说就是发了高烧。时古检查他的全身,只发现被草割伤树枝划伤之类细小伤口,以及脚部不同寻常肿胀,应该是扭伤。除此外并无其他外伤,顿时放下心来。
她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水壶,小姑娘平时爱喝甜的,灌了满满一壶糖水进去。时古坐在地上,把男人头托起放在大腿,捏开他的嘴就往里灌水。男人晕着被灌水,一下子就被呛得醒过来。
“咳咳!咳咳!”
时古高兴道:“哥哥,你醒啦!”
林莫迁费力的仰起头,看向视线上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