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时怕他真的死了。时古没有再摊着,拖着沉重的身体把更沉重的林莫迁扶起来。
“哥哥,我扶你去床上,你也用点力,我扶不动。”
林莫迁头疼到爆炸,依稀听到此言,便扶着小姑娘的肩膀,费力的爬起来,几乎整个重量都压在小姑娘身上。费了老大的劲,才到了床上。
时古不敢多耽误,迅速出去在院子里晒的各种草药里挑挑拣拣,拣出一副能退热解毒的去熬药。她从小在山里生活,跟家里长辈学了不少药理知识,普通病症都能看一二。男人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看这个样子也不是刚烧起来,再不退热怕是脑子要烧坏。在家里出事就麻烦了。
药正熬着,时古打一盆水进去。床上躺着的不省人事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和一双高帮登山鞋,很年轻。如今全身脏兮兮,沾满了泥土碎草。时古费力把男人全身衣服扒个精光,帮对方擦身体。
男人没有一点反应,身体依旧滚烫。时古有些着急,擦完赶紧给他换上爷爷夏天常穿的一套宽松衣物。从房里拿出高度烧酒,沾湿布巾,给男人不停擦拭手脚额头胸前,期间又不停跑出去看药熬得怎么样。一通下来,时古真是要累疯了。
药熬好端进来吹凉,时古也没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