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嘲讽:“所以呢?”
时用当做没看到:“周祺做事越来越不中用了,我不放心,你去把她找回来!”
时卯额角微跳:“找回来后呢?继续囚禁吗?”
时用震怒:“这是什么话!她毕竟也是我孙女,才这么点大,谁知道是不是被谁三言两语骗走了!”
时卯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这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习惯多年来还真是一丝未......”话没说完,一个茶杯朝他额头飞过来。
“你放肆!”
时卯一甩手打落杯子,声音像是淬了冰:“我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像狗一样你想打就打想踢就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以后没什么事别叫我!”
时用震惊看着他,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咳得惊天动地。时卯转身甩上房门,看都没看他一看,径直离开了。
时用一直都知道自己儿子因为他妈的缘故不喜欢自己,可是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不喜欢,甚至已经到恨的地步了......
从小的耳提面命,叫东不往西让他忘了,他儿子身体里流的血跟他一样。蛰伏、隐忍,然后一击致命。是了,他已经在公司站稳脚跟,不需要整日跟自己这个老东西虚与委蛇了。时用一直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