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说到后来,女孩怎么都控制不住脸上恨意,几乎咬牙切齿。温瑾瑜一时无言,只好沉默给她倒杯茶。
“下药的第二天,我奶奶就没了。时用好像也没想到,慌了手脚离开我家。爷爷痛恨自己养了匹狼,伤心欲绝,又是愧疚又是悔恨,没多久就跟着去了。”
“那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时古苦笑:“你以为我们不想吗?爷爷奶奶爱清净,我们住的非常隐蔽,方圆几十里就只有我们一家人。时用走后派人看住了院子,我们根本出不去。在那种地方,我们一个老一个小,就跟人手心蝼蚁一般,翻不出天去。”
温瑾瑜迟疑:“那你...”
“我从小几乎没有出来过,爷爷走后,他们看我看的紧。我跑过几次,找不到路,有时候自己灰溜溜的回来,有时候被抓回来。直到前不久,才找到机会出来...”
“你的证据是什么?时用怎么可能蠢到留下证据。”
“他给我奶奶下的药,药瓶我一直藏着。”
温瑾瑜有点头疼:“你想什么呢?一个药瓶能代表什么?”
时古嘴角浮起奇异的笑:“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我可从来没指望这能给他定罪。但是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