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古拨通文辞的电话,声音生龙活虎的,一点没有病中之人的娇弱无力。
“文特助,你们怎么样啊,叔叔起来了吗?”
文辞的声音含着笑意:“时小姐啊,我们很好。至于时总起没起来——”
文辞声音被推门而入的声响盖住,时古没听清,她下意识地看向进来的人。然后...咽了下口水。
文辞的声音传过来:“——你应该很快就见到他了呀...”
我去!!
时古默默看了一眼自己正挂着吊水的左手,僵硬地笑了笑:“叔叔,这么巧啊呵呵,昨天喝那么多酒,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与文辞的通话还在继续:“哦,时总已经到了啊?今天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我跟他说昨天晚上你来过,所以他一换好衣服就过来看你了。”
时古磨了磨牙:“这样啊,那真是谢谢你了呢!”
文辞声音热情洋溢:“应该的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
时古面无表情挂了电话,又小心翼翼看向时卯。果不其然,他的眉头已经皱得死紧了:“怎么回事,怎么又在挂水?”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医生热心地帮忙回话:“嗨!发烧了。你说现在这孩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