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醒了吗?”
褚槐的声音在屋子外响起。
屋子里很久没有传来动静,久到褚槐以为她还在睡梦中,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却突然打开了。
“怎么了吗师父?”鸳鸯揉着眼睛,眼眶看上去还有些泛红。
“你哭了?”
“没有,不过是梦到从前的事罢了。”鸳鸯侧过头,用头发稍微遮了遮。
“你也稍微准备一下吧,时间算着已经差不多了。”好在,褚槐也没有多问,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师父慢走......”
鸳鸯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这里吹来的风还是那么凛冽,她猛地打了个喷嚏。就说嘛,离着三月还早呢。
她赶紧进了屋子,重新将房门关了上,只是这么些时间里,屋子内的暖气就被吹散了许多,她看了看放在桌子底下的炭盆,想了想,还是将视线收了回来,站在了衣柜前。
里头只有一件不久前小枝送来的狐裘披风与来时身上穿的那条白色长裙,被洗净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衣柜里。
这个地方不似在将军府或是皇宫里,没了丫鬟下人为自己更衣,她只得自己动手,将衣服摆在身前打量,这衣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