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仍然有些不死心地频频回头,看向那条大街,不出所料每一次回头都是同样空荡荡的一片,即便听褚槐是这样说的,但这若有若无的安慰,丝毫无法弥补她的心中的空唠。
远远地就看到了恕善微笑地站在宅子外,等待两人的靠近。
“恕大师,让你久等了,鸳鸯她不懂事,看见了故人,什么也不说就跑去找人了。”
“无碍,怎么样?鸳鸯姑娘见到故人了吗?”
“很遗憾,并没有,鸳鸯她认错人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恕善做出了一副惋惜的表情,“你们也别站着了,一起进来休息吧,赶了一天的路也该累了。”
“恕大师才是,褚某就在此谢过恕大师了。”
......
夏渊搓了搓胳膊,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陛下,是受凉了吗?”秦汉走在夏渊的身边,担心地问道。
“没有,不知为何,朕方才走过那条巷子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阵恶寒,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盯着朕看一样。”
“巷子?”秦汉回头望了望已经走过的那个巷子口,身后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
夏渊见秦汉一直盯着身后看,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