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那个店小二看起来有点怪怪的。”
“师父您刚刚上楼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他不过是个店小二而已,能有哪里怪的?”
“你不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明明脸上一直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我倒是觉得他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而已,这次换做是师父多心了。”
“是这样吗?”褚槐戳着面前的空碗,开始回忆起白日里那个店小二说过的话与展露过的神态,真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就连这整家店都感觉怪得很。
但是最终,褚槐只能将这种感觉归过于这个地方不是中原,也不是楼兰,自然会觉得奇怪了。
鸳鸯又吃了一会儿,渐渐地有了饱腹感后,她便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对褚槐说道:“师父,那我就先回去了。”
只是褚槐一直陷在自己的沉思之中,并没有理会鸳鸯。
在唤了他几声都没有答应之后,鸳鸯只得自顾自地离开了褚槐的房间,她轻轻地为他合上了门,走回了自己屋前。
但是正要开门的手却顿住了,她分明记得自己离开前确实是将房门关了上,又为何此刻会开了一条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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