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帷幕上的是一个侧躺着的人影,也不知这人是睡是醒,就这样一动不动。
“鸳鸯!”褚槐忍不住喊出了声。
“............”帷幕上的人影动了动,缓缓地坐起,那阴森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听起来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褚槐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不是鸳鸯,而他所说的,既然不是中原话,那么就只会是谕神寨中自己的语言了。
“那个......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就是小二说的那个中原人?他不是把你关起来了吗?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小二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说的是中原话,明明单个字都能听懂,但是怎么连成了一句话以后就变得听不懂了?
“那个......我还是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小二不是说抓的是个女人,为何跑出来了以后就变成了男人?”
“您是祭司大人?”
“是我,如何?”
褚槐长舒了一口气,这人总算是说了一句能听懂的话了。
“您方才说小二抓的那个中原人被关在了哪里?”
“那个中原人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