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店的裁缝可不是这么说的,像你这种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还不如被活祭!”
店小二急了眼,“我呸,这里的人有几句话是能听的,谁知道你说的那个裁缝说出来的话几句是真几句是假,也就只有你们这种傻傻的中原人才会相信。”
“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你心里也该清楚你说的话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好了褚谷主,别再说了,这人就交给我吧,看鸳鸯姑娘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啊。”恕善瞥见了鸳鸯几乎消失了气息的模样,而一旁的褚槐却还想要继续说下去,便赶忙打断了他的话。
“对了!鸳鸯!”褚槐扭头去看她,只见她的脸色惨白,眉头紧皱,看上去似乎比方才还要痛苦一些,“不妙啊。”
他赶紧把鸳鸯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地上,解开随身背着的两个小背囊,开始翻找起里面的药材。
“怎么会没有呢。”只是这么翻却怎么也找不到想要找的那味药,褚槐越发着急了起来,将所有的药材悉数倒了出来,一样样地铺在地上仔细地看了起来。
“褚谷主,您在找什么呢?”恕善总算是摆脱了店小二的束缚,直接将他拎在手中,头凑近了褚槐。
“一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