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趴到老夫的背上来吧,老夫背他回去。”说着绿长老蹲了下来,示意鸳鸯扶起褚槐,拉到他的背上来。
虽然褚槐真的很想大喊自己一点事都没有,但无奈鸳鸯还在身边,他只好乖乖地趴在了绿长老的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走出了炼房。
......
“白长老,能否麻烦您将黑长老与那店小二关在一起?小生这里还需要做七生蛊的收尾工作。”恕善叫住了还站在门口的白长老,将手中的法杖放在了一边,转身朝着炉子走去。
从褚槐身上流出来的血液,已经悉数被七生蛊吸进了炉子之中,除了滴落在软垫子上的血以外,炉子周围干净得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自然。”白长老只好认命地走进炼房,在黑长老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黑长老低着的头,“黑老,您这又是何苦呢?”
“如果不是老夫,寨主根本炼不成七生蛊,寨主就不应该违背老寨主传下来的规矩,活该这十几年都炼不成,就知道守着他那该死的人道主义。”黑长老朝着地上碎了一口血沫,满是鲜血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嘲讽。
“可是说到底还是您触碰到了寨主的底线,即使您做的是正确的,但是在谕神寨之中,寨主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