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画面吗?就他那张脸,面无表情地说个不停!”褚槐一边说,仿佛已经想到了那个画面,一边吃吃得笑着。
“花无谅?可你们的姓氏也不同,怎么会是兄弟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是表兄弟,可不是亲兄弟,姓氏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的母亲倒是与他的父亲好像是亲兄妹来着。”
“原来是这样,小生懂了。”
“难道在你们那里只有姓氏相同的才是兄弟吗?”
“并不。”恕善摇了摇头,“在我们那里,一整个寨子的居民都姓褚。”
“那你们还真是个庞大的家族啊。”褚槐低头穿过一排紫藤架,走到了恕善的身前,开始倒退式前进,显然是对恕善所说的这个寨子很是好奇。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甚至很多人都是小生叫不上名字的。”
“诶?不认识的人都是一个姓?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啊!还真是新鲜。”
“褚槐,你这么走不会被绊倒吗?”恕善见褚槐的注意并没有放在脚下,即使是在台阶路上,他却还是如履平地般的轻盈。
“怎么会,这条路我闭着眼都能走。”褚槐话虽这么说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了身,等着恕善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