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师父您别再说了。”鸳鸯站了起来,“您快些吃了吧,不然过会儿就凉了,我去给您端药。”
“不过说起来你这药方是从哪里来的?”
“是绿长老告诉我的。”
“绿长老?”褚槐的筷子掉进了碗里,一脸诧异地看着鸳鸯消失的背影,那药里真的不会有毒吗?
......
恕善从客房的小楼中出来以后,站在楼前空地上想了想,并没有直接走去柴房,而是拐了一个弯,走往了的另一个方向。
他拐了几个弯以后,来到的地方便是书房了,才刚靠近书房,就能听见从里面传出的声音,恕善的心中了然,果然与自己猜想的无异。
“恕恶,你怎么回来了。”恕善直接推门进去,就看见恕恶已经穿上了祭祀时才会穿上的衣服,翘着腿坐在恕善平日里坐着的那个位置上,翻看着手中的木箱子,“你不是在祭祀大典之前,都必须待在祭坛附近,不得踏出一步?”
“哥哥哪里的话,不过倒是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还以为您会先去柴房看看那个被您折腾得不成样子的黑长老,晚些才能知道我回来了呢。”瞧见了恕善站在门口,恕恶直接踩上了书桌,跃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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