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脸,像谁欠了你银子一样,还漂亮?”
“师父您怎么能这么说?”鸳鸯放下手中的铜镜,气鼓鼓地转过身来,瞪着褚槐。
“噗嗤。”褚槐见鸳鸯如此模样,一时间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师父!这有什么好笑的!您快别笑了!”鸳鸯被褚槐笑得脸有些发红,一副想要将他关出门外的模样。
“这不是为你终于要出嫁了而感到开心?”
“谁信啊……”鸳鸯嘟嘟囔囔,眼睛却忽然瞟见了放在一旁的发饰,“师父您知道这个要怎么戴吗?”
“这种姑娘家家戴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啊!”褚槐看着鸳鸯捧起的头饰,几乎有些想现在立刻从这个房间退出去,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啊!
“这个看起来有些繁琐,师父不如您来帮我一下吧?”
“我可以拒绝吗?”
“师父!您可是我师父啊!徒弟有难您怎么能不帮呢!”
“行行行,你说,要我怎么帮你?”
“师父您先进来,再往后推可就要从院子里出去了。”鸳鸯伸长了手,等着褚槐走来接过这个犹如小木盆一般大的银饰,“西域的姑娘们真的会戴这么重的头饰吗?”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