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油灯靠近了褚槐一些,她为什么要大半夜和他一起来医馆里偷药材呢?
“这才不是偷药材呢,我有付钱的。”褚槐扭头看了一眼鸳鸯的表情,就立刻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她还是真是容易将自己的表情挂在脸上啊!
“就您放在桌子上的这几两银子?”
“聊胜于无嘛。”褚槐拉开一个一个抽屉,翻敛了一下里面的药材,又重新将抽屉合上,“怎么就是找不到黄芪呢?”
“师父,您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啊?你说了什么吗?”
“您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这有趣呢?”
“自然是有趣啦,不然我又为何那么辛苦地带着你去西域找七生蛊?”
“这您已经与我说过了,我也知道您是为了有趣才带我找七生蛊的,可您明明知道我很想除掉温喃,可您又为何费这么大的功夫去治好阿喃的病?还要替她调理身子?”鸳鸯觉得站着有些累,便随意找了一个掌柜的位置坐了下来。
“皇后娘娘的病?我应该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治好了皇后娘娘的病吧?”褚槐将所有拿出来的药材,摊在桌上,用牛皮纸包了起来,绳子扎了紧。
“可是您分明就……阿喃现在也没有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