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并不是很舒服,所以就来麻烦您带我去了。”
“那行吧,我先为您去备车,请您在屋子里稍作休息。”秦汉将温喃请进了屋子中,自己则是披上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麻烦您了。”
......
“师父,您说他们真的会发现我不在吗?”鸳鸯蹲在地上替褚槐分拣开药材,又将那些已经晒干了的药材重新翻了一面,继续晾在太阳下。
“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人会不见面。”褚槐腾了一个柜子出来,将所有的药材一股脑地倒了进去,“这么久过去了,蛊毒也该重新发作了,不过我现在更加担心的是皇后娘娘身上的六毒蛊会不会发作。”
“师父您为什么总是要那么在意阿喃身上的六毒蛊?”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并不会解六毒蛊的蛊毒,只是碰巧压抑住了而已,若是蛊毒发作了,那我对皇上说的谎,不就直接被戳破了?”
“说得也是。”
“况且,皇后娘娘可是我能不能顺利离开皇城的筹码。也不知道小包子有没有平安到淮花谷啊。恕大师也不给我来个信什么的。”
“小包子?您说的是泠儿?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您又乱起名字。”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