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无他在,此计必成。
但是此时,这谋国之计,已经注定失败了。
祭酒浑身颤抖,双手死死攥着缰绳,眼睛盯着那一千骑兵,难以平静,甚至难以接受。
在这最恰当时机,冲之而出的一千骑兵,怎么不是西北诸部的奇兵?
飞狐关后山路狭窄,这骑兵是如何过的山道!?
那统领骑兵冲锋的一袭青衣,怎么会在此地!?
青衣率领一千轻骑,席卷沙场,纵使金甲殿骑兵实力超群,却并非钢铁之躯,先前已经交战多时,士兵甚至战马多有疲乏。原本在金龙游海之阵的维持下,想来可以在伤亡不重的情况下剿灭剩余塞纳尔守军。
可这让殿骑兵引以为傲的大阵,竟是被青衣率军如若棍打七寸,转眼间切的分崩离散,纵使心志坚定的殿骑兵,也知晓胜机全无。
“不要乱!”泽西高喝一声,企图抑制金甲骑兵的颓势,随后他愤然转头,看向祭酒怒咆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你埋下的一千奇兵!?你这支奇兵是要攻取飞狐关,还是要本皇的项上人头!?”
祭酒看着那阵中青衣,无比痛苦,无比愤恨,最后只能无比不甘地说道:“那属于我们的一千骑兵,想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