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摇头道:“您是觉得我远不如寒王么?”
“太子聪慧过人,礼贤下士,若无遗诏,我自当全力支持太子,但既然遗诏在此,那便是先皇之命,我只有奉命行事。”
太子皱眉道:“你怎知晓那遗诏真伪?”
大司马表情认真,平静回道:“那诏书上有玉玺之印,况且太宰乃陛下托孤之人,又有他证明,那遗诏,自然就是真的。”
太子直视他的双眼,片刻后才开口道:“是信以为真,还是以假乱真?只要有太宰一席话,您就都相信?”
大司马也沉默了片刻,却是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突然问道:“太子,您真的要争那个位置么?”
“那本来就是我的。”太子吸了口气,胸口微微颤抖,他说道:“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难道你宁愿支持寒王也不愿支持我?”
“我...”大司马要开口说什么,但片刻后他突然摘下了头盔,将其双手托着,而目光之中透着些许恳求地望着太子说道:“殿下,既然先皇遗命如此,还请您奉诏行事吧。臣下愿意以项上人头做担保,定不叫任何人伤害太子。您依然可以安享富贵。”
“我不是顾及我个人的安慰,我也不要安享富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