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死心,别来阮府门口丢人现眼的闹事情。
“什么叫花子,叫你们阮府的老爷出来,给我说清楚,到底爱不爱我?阮荆墨,你出来,阮枫林....”寒苏木醉意朦胧的,用手指着阮府的大门,大声喊着。
按照平日里在木香酒馆里喝下的那些酒,寒苏木是不可能会醉的,但是人在伤心欲绝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寒苏木感觉那些酒已经蔓延到了头部,甚至让自己失了自我,说出了平日里都不敢说的话语。
“来人,把这个叫花子一样的疯女人轰走。”晨管家看寒苏木失态得大声呼喊着阮荆墨,阮枫林。这样喊下去,怕有损阮府名声,终于忍不住喊了几名侍卫将寒苏木轰走。
“我不是叫花子,我有名字,我叫寒苏木。”寒苏木一跃而起,一道灵光划过阮府的侍卫身上,侍卫们被这道灵光打到了,松开了手。
寒苏木和侍卫们打斗着,晨管家跑了进去将这件事禀报了阮枫林,阮枫林听了后大发雷霆,眼神里带着愤怒,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桌上,茶水溢了出来,溅湿了桌上摆放着的书。
“真是丢人现眼,不知好歹的东西。”阮枫林愤怒的脸上,眼睛瞟了晨管家一眼,晨管家瞬间懂了阮枫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