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套在麻袋里的脸红了,方才席上他其实没有把话说全,“其实与诸葛先生做了交易的是我爹,当年我还小,娘亲病重药石无医,我爹没有办法只能去寻诸葛先生,先生言,除非找到帝药。”
“如此而已?”挽兮皱眉。
“我爹那时就一普通员外,能有什么值钱东西或大秘密可以与诸葛先生交换呀!”宁溪喊冤,“人家当然只告诉了我爹这些。”
“就没有提到帝药下落?”
“要是我爹知道帝药的下落,我娘说不定到现在还活着呢。”宁溪唯恐她不信,发誓道,“我宁溪发誓,我真不知道帝药在哪儿!如果撒谎,就天打五雷轰!”
挽兮叹了口气,她原本还以为这人能知道更多消息呢。
“这个诸葛先生,有点坑啊。”
宁溪隐约听到一句嘀咕,身上的绳子一松,他赶紧手脚利落地从麻袋里爬出来,再抬头时,四周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影。
拨了拨歪了的发髻,宁溪站在原地,摸着下巴,眼里闪过一道思忖的光。
……
这场隆重的寿宴直到三更鼓响,人声才渐渐归于静谧。
酒足饭饱,几乎所有人都沉沉地醉在了黑甜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