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里头三天了,寻常人不吃不喝恐怕要活不成了吧?那位姑娘虽有修为在身,不是普通人,但是万一……
想到这里,鄢列的指尖在瓶子上敲了敲,瞬间去掉了隔音术。
瓶子里头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鄢列眉头一蹙,屈指弹了弹瓶身,瓶子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噔噔”声。
“听见了么?”他对着酒瓶子问了句。
酒瓶仍旧寂静,没有半点回应。
鄢列眸色沉了沉,拔开瓶塞,念动术法,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不可思议。
术法念完最后一个音,眼前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位姑娘,她背对着鄢列,静静躺着动也不动。
别是弄死了?那可就麻烦了。
鄢列的眉头紧紧皱着,大步走过去,俯身探了探,察觉人还有气,长眉才渐渐松开。
他把姑娘的身子翻了过来,看到她双眼紧闭,脸色驼红,呼吸绵长,显然正在酣睡之中,此时恰好有风在两人之间吹过,卷起了一阵浓郁的酒味。
鄢列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折身回到湖边,取了水来,迎面浇到了姑娘脸上。
挽兮就是在这一阵冰凉中被刺激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