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子的酒气太难闻,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折磨了。
“还跑吗?”他问。
“不跑了,绝对不跑了。”她赶紧摇头,捏着酒瓶子的手却紧了紧,待会儿她一定得把他这“作案工具”扔得远远的。
鄢列轻哼,她乖乖的,他也不是不能让她稍微舒服点。
……
鄢列所说的那个人在江南,从这里出发去江南距离可不算短,两人毕竟不是神仙,不可能一直消耗灵力来赶路,于是出了密林之后就换了快马。
“噗嗤!”
马棚前,高大的马儿打了个响鼻,眼角似是不屑地瞄了面有难色的姑娘一眼,继续吃起草来。
挽兮握着缰绳,抬头看着都快比她高的大马,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旁边走过来一骑,马背上的人裹着深色斗篷,张扬的银发与半张脸藏在兜帽里,低调又不引人注目。
“磨蹭什么?”鄢列的声音从兜帽下传来,从挽兮仰视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
“那个……我们可以坐马车吗?”挽兮打着商量的语气问。
“你不会骑马?”马上的声音低了一度。
挽兮听出了不虞,讪笑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