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心里也是下意识地把她从凶嫌中排除了。
“抱歉,我……”她不习惯撒谎,话无法无法出口,她只能选择了摇头,沉默以对。
她不说话,宁溪也不知道她是没看见,还是不能说。
看见他眼底的失望,挽兮转过了头。
“你不能干涉人世的事情,所以即使你看到了也不能说。”风之精传音给她道:“挽兮你是对的。”
挽兮默然,她不能说的另一个原因,还有那名银发的男子。
她答应过他会保守秘密的,而且她现在还处在“失忆”里不是吗?
她深呼吸一口气,又将身体转了回来。
“宁溪,我可以看看你的匣子吗?”她指了指那个放置碧髓的木匣子。
得到同意后,她拿起木匣子仔细端详,半晌又否决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她本以为自己是不是错把碧髓的气息当作帝药了,但现在一看,这个木匣子根本没有太大的妙用,并不能作为完全封闭帝药气息的容器。
“挽兮,我觉得当时我们的感知不会有错。”风之精也在打量碧髓,“这个碧髓虽然也有与帝药相似的气味,但是太淡,真正的帝药可不只是这样。”
挽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