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提起幽铃,挽兮低头,十指相绞,“因为你放走了我。”
鄢列整理衣襟的手指一顿,“阁主那边我会交待,此事是我个人所为,与你无干,你不必有负担。”
“可是我喜欢你,你受罚我也会跟着疼的。”挽兮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这话说得理直气也壮。
鄢列没料到她突然又说到这上头,有些不自在地侧过了脸,“阁里正值用人之际,阁主不会在这时候罚我,你......不必担心。”
“鄢列,如果阁主真要罚你,要不你跟我走吧。”挽兮忽然用开玩笑的口吻道,“等帝药的事情一完,我们就跑得远远的,谁也找不着。”
鄢列没说话,挽兮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只是眼底那抹试探消失了,转而飞快地划过一丝失落。
次日他们一大早就启程了,由于鄢列一直在加快速度,中途完全不停靠城镇,不过六^七日,他们就回到了山谷。
山谷里还是他们走时的模样,郁郁葱葱,好像永远都会这样。
挽兮第一时间就去看那窝小鸟,没想到扑了个空,鸟巢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羽毛,半只鸟影也没见着。
白羽热情地飞了出来,在鄢列肩膀上神气地站着,之前鄢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