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挽兮这才从小憩中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忽地感到手感有点不对,定睛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她双眼圆瞪,对着自己被裹得像两只粽子一般严实的手,满脸不可置信,“你是故意的!”
“这是为了让你安分一点。”鄢列的回答风轻云淡。
“可你就算要提醒我,也不用裹成球吧?”挽兮举着两颗“球”,面容复杂,“这让我还怎么干活?我还要保护你,还要给你看伤呢。”
“你什么都不用干。”听到“看伤”二字,鄢列的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下,想到前头她扯自己腰带的情形。
挽兮眯眼,“我严重怀疑你这番故意背后,还别有心思。”
就这样,不管挽兮愿与不愿,都必须得陪着鄢列,安安分分地一起养伤了。
这段时日,用风之精的话来说就是“没眼看”,它感觉自己就是个多余的、碍事的存在,幸好它还算识趣,没事就溜达到别处去,把空间留给那两人。
相比于鄢列的拘谨,挽兮就大胆得多了,虽然双手受限,但这并不影响她有事没事就撩’拨一下对方。
鄢列初时还抵抗两下,后头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