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看的非常清楚”光线抖动的很有起伏,诺里斯答道:“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因为你此刻所感受到的光源,就是我的眼睛。”
我三两下就跑开了,躲在二楼主卧室的房门后边,存心道:“这样呢?”
“哦是的”诺里斯又解释道:“根据您的体感温度,我判断您此刻在二楼,依然非常清楚。”
它的话一说完,二楼的灯就调皮的跳了一下,把我吓一大跳。
马上,房间里的电器也开了。
家里的电器从现代的科学概念上来说,都具有连通性,电子产品本身没有感情,没有人格,组成人格的是一堆程序,一堆代码,它没有实体,却可以在无形中穿梭。
现在是晚上九点,电视里放的电影是布达佩斯大饭店,全对称的电影构图,强迫症患者的福音。
很好看的电影,但是很少有人去看了,因为大部分成年人都没时间。
令我怀念的不是电影里的剧情,不是那些伟大的演员,而是很多细枝末节处的体现。它们就像小小的碎片,一块一块拼出当年的地球,那时我们还有漂亮的松鼠,美丽的雪山,而现在,我只在博物馆里看见过松鼠的克隆体,还有就是童话书上的立体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