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截。
这梦一点含义也没有,就是很单调,我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终于打破了完美的茧型包裹,转而开始进行夜晚的通俗活动——思考。
试想一下,一个人永远重复这样单调的动作,一辈子都在塌陷,最后陷在这样的迷雾里,这样的人生该有多无聊啊。
由于没人可以搭话儿,翻窗的人不翻窗了,我只有抽空和诺里斯说起了这个梦,它没有做正面回答,也没有用传统的数据和心理学跟我解释这个梦的发生和终止,而是引用了以前印度某个智者的箴言——许多嫌每天太长的人,往往又嫌生命太短,没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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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箴言没头没尾,饶是我这个读了很多书,被誉为天才的少女都不太能理解。
倒霉催的有神论者,在智能被创造的那一刻起,他们的信仰就差不多崩塌了吧。
“有信仰是好事儿”我从冰箱里拿出煎蛋,说道:“但是这种人爱闹别扭,相信宿命论,信奉出身和伟大的婆罗门。”反正这一世受尽了苦,下一辈子睁开眼就能数钱,放到现在大概只有傻子才会这么想。
“有欲-望不是坏事,很正常”诺里斯说道。
“啧,我见过不少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