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忙活了半个学年,考试给社员大开方便之门不说,连笔记都大方地借出去了(平时大概是按页数收费,这个小财迷),就是为了在化学实验课上能从副社长那儿提前套出学校的年度舞会什么时候举办,她到时候好请个公假避开那天,用的什么借口都在家列了不下二十个。
总之能在家躺着,比什么都好。
要问新生入学和年度舞会,还有舞会和天文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那当然是副社长新交了个男友,而那位年轻男士刚巧是学生会主席,他作为所有在校年轻人的领袖,想在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问题就是复古主题好还是假面舞会更吸引人,姑娘来的是多还是少,就是这样。
这种人多的场合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林恩显然就是第三种,她不光不喜欢,还特别唾弃,老觉得那就是一场大型的联谊会,嘴上不老实心里更不老实,三圈交谊舞,两圈特调鸡尾酒过后,一个个都退化成了原-始动物,指不定一晚上就要造出多少新生儿来,将来妥妥的一大负担。
她的想法不太好,但是联谊的主旨我并不否认,这很正常,不这样人类怎么繁-衍,漂亮的人跟漂亮的人结合,这样有概率生出更漂亮的孩子,而有的人却会为了基本的生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