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还要长上二寸,说诺里斯已经挑了世界百大黑白影片,她答应了要攒出半个月的时间好好地欣赏,看不了全部至少得看完一半,既然没有舞伴找上门,那她干脆连不去的借口都不用想了,只需要提前一天,去她的天文社老搭档那儿告知一声就好。
我那时真想骂娘,还想找个路人大比中指,管我认不认识。
枉我在女人堆里拼搏那些年,高傲如黑天鹅的林夫人都被哄的服服帖帖,结果却被一台机器给压得抬不起头。
一台人工智能。
奇耻大辱。
我憋不住,不想错过拉近关系的机会,只好再次借着炫耀新车的名头去找她。
十八、十九岁成人礼重要吗?肯定重要的。
但是没有舞伴什么都不成,新纪元和旧时代一样,不时兴评什么舞会皇后,何况大楼的广告屏一年到头都放着男女平-权的标语,可总是有人会为了这个名头而大搞特殊,换上提前置办的荧光裙子,脚踩十二寸高跟,一晚上转圈转的天花乱坠,恨不得牵住所有人的眼睛,只为等着灯光集中,皇冠戴上头顶的那一刻。
拼不过皇冠,总得拼舞伴,社会在变人总归不变,不论男女变性人都是如此。
被现实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