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更没用的人更没有。
所以我才要钻空子,没办法的事。
我用手假装把嘴上的拉链合上,无奈地摆摆手,按着她的吩咐把脖子上捆着的那根东西又重新打了一遍,心服口服的举双手投降:“行行行,我的女士,今天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很明显她没理我,看来是不想接茬,我接着又整理了下领子,看得出林恩已经对我满意了,按照一百是满分的成绩,从领带的颜色和打法都少说有八十分,接下来她要狠心收拾的是自己,玫红色,看上去会很优雅;红色,那应该就是激-情,哪个颜色用在嘴上都是满分,至少我给一百分。
我有点担心今晚的舞会并不能让我省心,谁知道她打扮的那么漂亮做什么,继续收情书,还是随手拿上一杯酒,时不时就抿上一口,妥妥的一晚上得罪在场所有的姑娘,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
“时间还早,你可以一个个试过去,反正在舞会上的那群男孩儿眼里,这嘴只分是不是亲得到自己嘴上,没人在乎是什么颜色。”我打趣道。
这就是玩笑,可以掩盖我的不耐烦,我的耐心早在打领带那会儿就差不多没了,还不能在她跟前表现,多不耐烦。
不过开玩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