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有多重要,这就不用我重复说了吧。
我和林恩互相打量着对方的装扮,评论着最后上身的效果是否会让人眼前一亮,她是一定的,但我就不一定了。
奶油点心被拆开前,一定不知道它们被包了几层。
我赞美她跟赞美她的手艺没什么两样,她还是得出去给诺里斯瞧瞧,毕竟她的舞会礼服就是诺里斯给的建议。
她甚至都没来向我这个大活人寻求参考,多让人无力。
看来我得加把劲了。
不知道这回的重温旧梦之旅成不成功,现在的男孩儿情书写的不错,可惜脑子都不太正常,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接受十多年前黑西装黑领带的经典组合,我真怕走进去的那一刹那像闯进动物园,大多数公孔雀比母孔雀还花枝招展,动不动就昂着脑袋屁股开屏,我可受不了。
林恩最后没听我的,她信手选了一支口红,依然是正红色,更漂亮了。
事先要准备的工作实在太多,她不急我也不能急,催促一位女士很明显讨不了好,我熟门熟路地坐在客厅里打游戏,以为上回的林恩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星际赛车的存档还真给诺里斯删了,一丁点都没剩下,干干净净,只有她自己的排在倒数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