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告诉自己我得把这缕头发别到她耳朵后头,而实际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们紧跟着想走,但是一下子没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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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是女人,凑在一起就没好话,年轻一点也一样,她们问我是不是林恩花钱请来的舞伴,可眼神却不是这样。
她们一致用了暧-昧的口吻,揶揄的意思可见一斑。
“好的舞伴太贵,我还没无聊到要做这种事,前头忘了跟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阿伦。”
“很遗憾只是朋友,显然我还没够上追求者的门槛”我随即接口道:“不过我绝对是一名合格的司机,不信的可以来试试。”
眼镜姑娘笑了笑,她不知道自己眼里已经有了嫉妒:“因为你不舍得放油门?”
“因为我开坏的车已经堆满了一屋子。”
快点拿笔记记下来,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用在对的时候可以帮助你脱身,就像我刚才那样。
我拉着林恩,她的脸憋的属实是有些怪异,这会儿笑出声会得罪人,她只好继续维持着面无表情,任由我拉着她往外走。
“现在”我笑道:“请容许我离开一会儿,我得送这位女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