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去了,见到孙连诚,见左右无人,春来就红了脸道:“孙大哥,我昨个喝多了,有些失态,请您见谅!”
孙连诚便笑着道:“你的酒恐怕还没到一半,天晚我也不敢派你许多酒,怕大太太大奶奶说我呢!”
孙连诚说着话,就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擦了擦鼻子。
却从袖口掉出另一个手帕,上面是一朵荷花。
“这不是我的手帕吗?”春来看到地上的手帕,惊讶道。
“噢,今早开了院门,我就见它就在房门口,我还纳闷这是谁的,原来是你的?”
“是呢,怕是昨晚我被绊了一下,掉落在地上的!”
昨晚春来跌倒的那一下,孙连诚一手去拉,又一手环抱,碰到了这个手帕,孙连诚就不作声地把它抽了下来,推说是门口捡到的。
孙连诚就从地上捡起手帕,递给春来。
却不曾想四目相对,两个眼睛又忙地躲开。
春来办完事,便回去了,然而下回,她跟孙连诚说话,又更觉近了。
话越说越近,心也越来越近。
折磨他们的,是晚上躺在床上,想把对方忘掉都难。
两个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