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可就在这眨眼之间,孙连诚脸上已经着了花姐的道,已经被花姐抓出两道血口子。
孙连诚除了连说花姐几句“要自重,要自重啊”之外,他实在拿花姐没有办法。
他就趁众人拉他的功夫,顺溜地离开了大门口。
等到孙连诚气咻咻地被人拉到他办公的地方,他摸了一把脸,手上有血迹,孙连诚就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嘛?!”
于是有那老成的人就解劝:“您跟她一般见识干嘛?她就是个妇人,好男不跟女斗!”
这样的解劝没什么说服力,还是有个上了岁数的下人跟孙连诚道:“孙爷,算了,吃亏就吃点亏吧,如今的花姐可不是当年了。要我说啊,她这也是为了您当年休她,她气不过,她要出一口气,您就让她出吧。男人嘛,就得大度些,忍忍就过去了!”
“这叫什么事嘛?!”孙连诚恨恨道。
然而
孙连诚现在忧闷的是,他该跟孙正怎么交代,他也就踢了花姐那一脚,那一脚不重。
可这不是什么重不重的问题,他就不该踢那一脚。
花姐跟孙正偷偷摸摸来往,不说花姐是孙正的人,就说花姐是狗蛋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