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她没有半分灵力!”
庆嬷嬷顿感糟糕,最初心头那股怪异又升起来了,她看了看祁氏的脸色,实在不知当说不当说,最后还是咬咬牙道:“夫人,接九小姐的时候中间还发生了件事,老奴原本也没在意,如今却是不敢不说给夫人听了。”
祁氏狠狠瞪了庆嬷嬷一眼:“还不快说!”
庆嬷嬷:“那天我与分家夫人身边一个叫春花的婆子一同去胡家村接人,到了地方却并没见到九小姐,车夫出去打听说是九小姐失踪十来天了,因本来就是个孤女,村里也没人在意,都以为是死在外面了...”
祁氏面色更是不好:“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早不说!后来呢?”
庆嬷嬷硬着头皮道:“可没一会,就有一个小男孩背着一个少女回来,两人狼狈的不行,那叫春花的婆子一口咬定那就是九小姐,后来回了西罗县,那分家的家主、夫人等人也没提出不妥,九小姐醒来后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只说那小男孩是在胡家村认的弟弟,也是个没爹没娘的。后来一路上回来九小姐除了对外面的一切都十分好奇之外,并无不妥之处,老奴也就安了心。”
祁氏:“你派个人去分家那边盯着,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来,这死丫头若是敢骗我,我定要